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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即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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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波】Life won't change·07

*P5时间线来到东京的番长x接受了伪神创造现实的BE结局波


鸣上悠辛苦构建的堤坝,在这一吻之下不攻自溃。少年的吻一触即离,眼里闪动着促狭的笑意,好似在宣告:我就在这里,你敢不敢追上来?

他可不是缺乏勇气的人。受这目光挑拨,鸣上悠瞳色一暗,欺身上前,准备去追寻那正向上挑起的唇。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把他从狩猎中打回现实。

气氛霎时间有些尴尬。正当他们面面相觑时,那不懂空气的铃声又执着地响了第二遍。鸣上悠像是被天降暴雨浇中了一般猛地起身,去够那个扔在一边的手机。

“喂?嗯,是我。”听清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后,他看了一眼雨宫莲,向门外走去,“这是有原因的,对,没错,我也是当事人……具体情况我明天也会给您一份详细报告,这么晚打扰您了,真是抱歉。”

这起案件的影响力比他想得要大。警署的意思是,这案子差点伤到平民,围观群众又多,影响不好。既然已经有怪盗团出马,嫌犯也已经认罪,最好早点结案。而鸣上悠擅自带重要证人离开显然阻碍了他们的进度。

终于结束这个沉重的电话后,鸣上悠轻轻回到房间。雨宫莲果然还没睡,正盯着他的方向瞧,像是警惕探听动静的猫。见他进门,猫带着歉意小心翼翼地问道:“我给前辈……添麻烦了吗?”

鸣上悠无奈地笑笑:“没有的事,不是你的问题。”有问题的应该是咄咄逼人的实习生、不管不顾急于结案的警署、还有明知不合理却依旧只能连连道歉,保证明天一定完成工作的他自己。雨宫莲似乎并没有被他的话说服,神情依旧带着些许不安。鸣上悠有一种冲动,想揉揉对方的脑袋让他别想太多,但终于寻回的距离和理智将他钉在原地。最终他只是熄了灯,在黑暗中用尽量克制的语气说:“早点睡吧,其他的我会处理的。”

和那份鬼迷心窍的,越界的感情一起。


第二天鸣上悠起得很早,或许是前夜没有睡好的原因,但他告诉自己只是因为今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尽量小心不发出声音地收拾完毕,鸣上悠留下一张写着“早餐在桌上,记得微波炉热了再吃”的便条,看了看尚紧闭着的房间门,觉得自己颇像个仓皇离去的逃兵。为了消除这种心虚感,他又添上两句多余的找补:“临时有工作先出门了,你好好休息。”

与其说没想好怎么面对雨宫莲,不如说没想好怎么面对差点就对后辈出手的自己。这一整天鸣上悠都过得心不在蔫,偏偏一天下来的每份工作都绕不开昨天的意外劫持事件。写不完的文书令人抓狂,自首的犯人那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鸣上悠第无数次发出无奈长叹,不时解锁一次手机,没有新消息,好事。

不知道雨宫莲现在怎么样,起床了吗?看到便条了吗?他甚至担心会收到雨宫莲的质问,为什么早早走掉,好在他们的聊天框静悄悄的,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昨晚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

“检讨写到哪了?”昨晚出车的同事带着八卦的表情凑上来,“听说后面你还特别强势地把局长儿子骂了一顿?人实习没几天,可从没受过这个委屈,昨晚那小子到底和你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他倒是也想知道。鸣上悠烦躁地拉开一点距离:“领导只是要我写个情况说明。局长儿子又怎么了?局长儿子不也是来实习的吗?”

对方听他语气不善,连忙转换了话题:“别生气嘛,我给你带情报来了。听说,这次的嫌疑人的随身物品里,少了一样东西。”

“是什么?”

“预告信啊。一般怪盗团都会留下那个证明,表示这是他们经手的对吧?”同事神秘兮兮地说,“但这次没有。虽然悔改确实很像怪盗团的手笔,可就是哪里也没找到预告信,问嫌疑人本人和亲戚朋友,都说没见过。”

鸣上悠皱起眉。模仿犯?不,哪有人会把最好模仿的预告信放着不管,从最捉摸不透的悔改方式下手的。莫非这次的犯人也和久保美津雄一样,只是想引起别人的注意?越来越多的可能和迷惑错纵交织,要是能有堂岛老辣的刑警直觉的十分之一就好了,他沮丧地想。

正在这时,安静许久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终于要来质问自己的不辞而别了吗。鸣上悠定了定神才解锁屏幕,点开新消息。发件人却是完全出乎他意料的——

我最近要来东京,有空见一面吗?

                                        白钟直斗。


他们约在了一家咖啡厅见面。出于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态,没有选择卢布朗——虽然这个时间,雨宫莲理应还在学校。

在那之后又过去了好几天,鸣上悠除了那张便条上的简短回复之外,并没有收到来自雨宫莲的任何联络。而便条上,也不过回了一些礼节性的道谢。每每打开聊天框,鸣上悠总是对着那个迟迟没有再更新的聊天记录发呆半晌,再尴尬地退出界面。

这或许正是他想要的:一段后撤的距离,一份能够思考的理智,一些自我反思的空间。但心底挥之不去的怅然若失总是拷问着他:如果那个夜晚手机铃声没响,现在又会是什么情形?

轻轻的一声杯底和盘子的撞击声,把鸣上悠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来。前侦探王子正含笑看着他:“有心事?”

对方的洞察力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但如今的他同样是打圆场的一把好手,轻拿轻放地就把话题绕了过去:“怪盗团的事情,调查起来确实有很多疑点。”

他讲述起这些天的经历,同事的被改心,接手的珍贵资料,遇到的突发劫持案,还有消失不见的预告函。白钟直斗的眉头渐渐皱起,手指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咖啡杯的把手。听到最后,她敛起笑意,语气严肃地开口:“在讨论这些之前,我想先向前辈确认一件事。调查怪盗团的时候,我发现阻力远比预想中的要大。所有怪盗团相关的档案都被列为机密,我也曾动用过白钟家的关系去接触相关的高层人员,得到的却都是警告,让我不要插手这件事。”

“怪盗团的背景,应该比我们想得要更深。政府放任他们,群众支持他们,就算真的发现了什么,估计也很难用常规手段去限制他们的行动。”白钟直斗认真地看向鸣上悠的眼睛:“前辈已经给了我很大帮助,但不必非得趟这趟浑水。”

“我明白你的意思。”沉吟片刻,鸣上悠开口道,“但我没办法在这时收手,也做不到像其他人一样简单地信奉怪盗团的决议为真理。我想用自己的眼睛去追寻真相。”

“就算最后可能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那也要试试看才知道。什么都不做不是我的作风。”

白钟直斗没有再说话。良久,她发出一声低笑。迎着鸣上悠疑惑的目光,她解释道:“不,我只是觉得……前辈果然还像从前一样,真是太好了。”

不必多问,这句话同样将他带到八十稻羽的从前,自称特别搜查队的从前。那时的他们什么都不畏惧,坚信只要彼此依靠,就一定能拨开迷雾找寻到真相,一定能将真凶绳之以法。这些年来,他离开了那个小镇,汇入行色匆匆的人流,不再召唤人格面具战斗,也不再是被选中的某个人。他逐渐淡忘了曾经满怀热血的自己,但好在那个他从未真正离开。

他们默契地对视一笑,为了那段共同回忆起的黄金般的时光。

在那之后,他们一同整理讨论了现有的情报和疑点。作为现役侦探,白钟直斗清晰的思路和富有逻辑的推理是对谜团抽丝剥茧的极大助力。一番讨论后,他们决定将并非由怪盗ch上帖子举报的鸭志田卓和狮童正义作为突破口,从相关人士中逐一排查可能的怪盗团相关成员。鉴于两人都树敌众多,调查也需要一定时间。

临走前,白钟直斗又补充了自己的猜想:“既然两次悔改现场都没有看到怪盗团的身影,悔改本身也是难以用常理去解释的事情,那么有可能,这是一种特异能力,就和我们当年进入电视的能力一样。”

“你是说,可能和异世界阴影有关?”鸣上悠皱起眉,“但是我试过了,这里没有深夜电视,也没有进入电视的途径。”

“可能不再是伊邪那美,而是别的什么神明又选中了谁吧。”白钟直斗耸耸肩,“后面我们就分头调查,狮童正义那边我有信息渠道,鸭志田卓就继续交给前辈负责?”

鸣上悠点点头:“我认识秀尽学院的学生,他也是鸭志田事件的相关者,可以从他那里收集情报。”

“相关者?”白钟直斗的语调感兴趣地上扬。

意识到对方的关注点,鸣上悠忙解释道:“不是直接相关,只是知情罢了。在打听鸭志田事件的细节上,他也帮了我不少忙。”

白钟直斗若有所思地说:“虽然只是我的猜想……怪盗团,也有可能是高中生。”对上鸣上悠疑惑的目光,她笑笑,“不过是没有证据的猜测。前辈可别因为对方是学生就放松警惕啊。”

“我相信他不会说谎的。”鸣上悠坚定地说道,“但我会一视同仁地调查。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的清白,不是吗?”


TBC

给大家看看被天降暴雨泼中的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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